淮安叛乱的时候,他极力劝降而不用兵。
或许有人说他战术略有些怀柔,但他就是这样的人,温文尔雅,淡如修竹。如春日的絮风,如飘逸的墨画,端方静气,正直澄澈。
她定定看他,都说相由心生,她忽然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虚弱笑着看着自己的男子,能够生的这么干净隽朗,眉目温润。
这是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正直澄澈的人。
从前都是他在倾听她的心事,这还是她第一次深入,了解到他的。她心理微微有些高兴。希望他多说些。
“婚礼结束后,便同我回家罢。”横在她颈侧的手紧了紧,沐钦泽微微凑近她,声音低哑地哄她“殿下可愿——”
可愿放下宫里的一切。
“我……”她被他黑眸中闪烁的星芒蛊惑,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接着嘴便被人泛着微苦药味的唇给含住了。
她任由他吻,紧咬的牙关被他抵开,温柔地由他吮吸她口中的一切,温热的舌彼此纠缠着,微热的气息互相交错着。最后他轻轻地咬,带了点霸道却不让她觉得丝毫难受。酥酥麻麻地感觉从脖颈放射而下。她嘤咛两声,软了身子。
“可真要命”他微微抿了抿泛了水光的薄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