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没想到她这么机灵,真是半分也不让人占便宜。“是是是,殿下是我的主人。”
“哼,那可不,”她得意地挑眉,眉飞色舞地促狭道,“你可得好好地服侍本宫,想做本宫奴隶的人可多啦,排队都要排到西华门!”
闻言沐钦泽,面上的笑意却淡了几许。
他将头转过一边,远眺着院中幽幽的青竹,轻声道:“也是,殿下的奴仆千万,也怪不得殿下从前不记得我。”
这是……这是什么话?
“欸?我哪有不记得你?”她迷茫,自己又没有失忆。 “只是印象不深。”
却忽然被他伸手,制到了怀里。
“你当真不记得么,从前在上书房的时候。” 他的手指分明带着几许凉意,她却觉得那怀抱微微发热,有人沉声在她耳畔说道,“沈师傅教我们《诗经》的时侯,我和长庚就坐在你的身后。你上课淘气,喜欢将笔拿在手上把玩,每次掉到地上,都是我帮你捡起来的。”
昭娇歪在他怀里,思衬了一会,才恍然大悟:“啊,我想起来了,我那个时候……确实是和,和你,说过几句话的。”
她不喜欢好好听课,净整这些捣蛋的,一节课笔要掉地好几回。每次掉下身后就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