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一声,“你说的莫不是行房?”
“嗯。快睡罢。”他微微撇了脸,没看她。
竟然是略微有些害羞的模样。
她见此却对他笑了起来:“睡什么,那便行啊。”
他见她笑的奇怪,眼神中透出淫/邪的光,微微怔了怔,便道“行什么,睡觉,伤口不疼了?”
她却起身勾住他的脖颈:“伤口早就不疼啦,而且你也说了,我只要说心悦你就同我行房的。”
他惊讶,想不到她还记得这茬事。“别胡闹,怎么突然……”
“才没有胡闹!人家睡不着”
她吞了吞口水,不知为何突然极其想要凑近他道:“不是都说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嘛?我们都成亲了为何不可?”
说到行房,她也算是颇有些自己的见地,从前她在宫内没有什么朋友,平日里都是寻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本来打发时间,话本中总是将那男女之事描写得黯然销魂爽利无比。
“你还太小。”
“我不小了!我葵水都来了两年了!”
“噗,”他被她逗得笑出声来,问她,“真要来?”
“真要来!不来睡不着!”
他也并非真的那么清心寡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