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说不记得?
他忍不住伸手,边捏她的脸边道
“再过几个月,清源江就要泛涝了,按照惯例,每年都会冲垮几百户的人家。”
“喔”听他语气不像说笑,昭娇终于不闹了,悻悻松开了握着他衣襟的手。
“前年我们就开始修防洪的大坝,但是因为每年都有人被水冲走,聘用的劳役经常逃跑,眼下已经找不到多少自愿出来修坝的人了。”
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她未料世态竟然如此严峻。也难怪沐钦泽总是愁眉不展了。
“那怎么办呢”她问“这大坝总不能不修了吧,洪灾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啊”
她焦急起来的模样也甚是可人,眼睛瞪的圆溜溜的,不像小猫,反而炸了毛的兔子。沐钦泽忍不住伸手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脊背。
“如果没有人愿意,那到时就由我带头下河去修罢”他笑道。
“你别说笑了,你可是延川的世子……怎么能让你去呢?”她听他这么说,心中竟然涌上一丝很不好的预感,连忙出言截断他的话。
“不,我身为延川世子,更是应该以身作则。”他微微正色道。
他说的很轻,但语气却很坚定。
昏黄的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