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边的一支芦苇杆子,轻轻戳戳昭娇。
他不提便罢了,一提昭娇又想起来那事儿,她还是有些在意的,便撇过头不看他,娇声道“我自是生气。”
“我记事起,那老伯便是如此的。城里说书的多了,他是个盲的,比不得那些年轻识得字的后生,所以要靠编排一些古怪的说辞来谋生计。”沐钦泽宽慰道。
他这是要就这么算了啊?昭娇想,忍不住回身和他争道,“唔,这我可不管,他这样说就是在败我名讳,大家都会以为我真的那般丑陋。”
“其实殿下大可不必在意这些,世间流言何其多,”夜色下,他目光倒映着江面的渔光,眸中仿佛有点点星火。“但殿下原本是如何,就是如何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莫不是殿下要我去将那老头的摊子封了,让他再也不得上街说书?”沐钦泽笑意宴宴。
“这……”昭娇低头,用手揪了揪脚边的杂草,终是瓮声瓮气道“那老头就是瞎了才干不得别的,你若叫他不要说书,恐怕他也活不长了,他死后肯定舍不得他那说书的行当!指不定又上阎王爷那编排我去!”
此时昭娇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个画面,那老头死了,到哪阎王爷处报道的时候,阎王问他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