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发声并不是因为计较那几文钱,而是以为沐钦泽算错了,想要笑他一番。她见如此,好像有些理解了刚刚沐钦泽的行为,现下有些愣愣的接过糖官儿。
四人继续走着,昭娇将糖官儿每个都拿在手上细细打量一番,挨个都玩腻了之后,才丢给了风絮和雨丝。
“这老伯的手艺可真好”昭娇称赞道。“不过怎的这把年纪还出来做生意?”
“这老伯是个独夫,很早以前就在这里做糖官了。”沐钦泽回答。
“独夫?”昭娇好奇道“他的孩子怎么死了?”
“他原本有个儿子,一直在李府上做工,前年被李府的小儿子李昊微给打死了。”
打死……昭娇瞳孔放大,怒不可遏道“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?!怎的可以随意打死家仆?怪不得这老伯如此年迈还要出来做工,可真是……”
“殿下莫恼,李昊微前年因为当街调戏女子,已经被官府给抓了”。沐钦泽又道。
“抓得好!该!”昭娇恨恨。
“他平日喜欢虐待奴仆,方法千奇百怪,不是将人当马骑,就是喜欢将人踩在脚下。”
什,什么?
“你……”昭娇闻言,整个人僵在当场。她觉得他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