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刘大人好言相劝,不如说他是威胁。
刘大人跪不住了,现在是四个,再多来一些人也是一样的,他自己说了什么能不清楚么。
殿内安静了下来,正当刘大人战战兢兢时,纪凛开口:“刘大人,他们所言可是属实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,臣……不记得了。”刘大人干脆是低下头去,“臣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纪凛却很是能理解的替他接了话:“其实刘大人那样说也无妨,毕竟那些南平官员难劝服,好话说尽之后,威胁一二也未尝不可,要不然的话,他们更难听得进去。”
刘大人的头垂的更低了,他若还听不出另一层意思,那他这么多年的官也白当了,皇上是在说他不据实以报,这的确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,威胁就威胁了,可他偏说没有,这边让那些个士兵抖出来。
最为重要的是接下来的话,他完全是乱了头绪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可皇上的问话不会停,问的都是刑部尚书当初问过的问题,没给喘息和思考的机会,刘大人第一反应说出来的,和刑部回答的一致,毕竟是许多年前就归顺好的说辞,都刻在脑子里了。
但他每回答一句,皇上都要从后头那些人中挑人出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