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淑妃离开后,红莺忙拿着那绣囊去了太医院,一个时辰后回来,这绣囊没有问题。
里面的草药确实都是安神用的,互相不冲突,民间是有人将这些药放在布袋内,置在屋内当熏香用,也有人直接放在炉子上将药味熏出来。
红莺还嘟囔呢,沈嫣轻笑,让她把这绣囊收起来:“她既是能亲自拿出手的,就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就算是居心不良,也不会明晃晃拿到眼前来,这不是让人抓把柄么。
“奴婢就是觉得姜淑妃没安好心,隔两日就过来,去年白贵妃主理秋宴的事,也就只来过两趟。”就是陈昭仪都没跑这么勤快。
红莺也就是嘟囔着,将绣囊放好后出去找玳儿,沈嫣感觉有些乏,回了内屋休息,睡醒时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皇上竟坐在床边。
沈嫣撑起身子,她这一睡又是一个多时辰:“皇上来了多久了?”
“才刚到。”纪凛抬手轻拂了下她的头发,似是有话。
“皇上还没用膳吧,木槿。”沈嫣坐了起来朝外面喊了声,等他们出去时,已经布好了桌。
沈嫣如今吃的不多,又挑剔,玳儿每日做的都不重样,就算是如此,到了晚上,沈嫣还是吃不了太多,总感觉胃里顶着什么,几口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