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打听不到去处,刑部是在令湖那儿抓的人:“他偷进避暑山庄去了?”
彼时白侯爷问的时候,还没把事情想的太严重,即便是偷偷进了避暑山庄,也没酿出什么事来,到时寻个理由,也不会罚的太重。
“刑部上下守口如瓶,儿子使了不少银子才打听到了一些眉目,前天夜半时就有人在码头边上看到大哥,四更天时去了令湖,看样子是偷上了回避暑山庄的船,冒充管房内公公的身份混进了山庄,今早刑部的马车将抓获的几个人押送回城,其中就有大哥,据招供,是大哥指使他们在药膳房中动了手脚。”
话音未落,咣的一声,白侯爷狠狠拍了下桌子,原本还沉敛着的神色,登时暴怒。
在皇上的汤药中动手脚!
“混账东西!”书房里偏昏暗,衬的白侯爷那张脸阴沉沉的,竖着身子,唯有了解他的人是知道,他这会儿怒意滔天。
但也只是怒意滔天,没有惧怕。
白显诚微垂下头:“父亲,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把大哥从刑部带回来。”
书房内沉默了一阵,白侯爷已恢复神色:“可知下的是什么药。” 早朝时皇上精神很好,显然是没有受此影响。
“未曾查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