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都是这些,纪凛刚才那一碰,她就给惊醒了。
仰起头,纪凛抚了下她的发:“怎么醒了。”
沈嫣挪了下身子靠到了他怀里,刚才那一震清醒了不少:“我在想那些人到底是谁。”
杀她,是为了后位,杀皇上,便是冲着皇位而来,那救他们的人又是谁。
这几批人的来历沈嫣都不清楚,甚至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那里埋伏,若是那些江湖人士是通过有人蓄意安排的悬赏到林子内埋伏,那这个人必定是朝中之人,才会那么清楚春狩的事。
如此说来,那些要动手杀皇上的黑衣人,岂不更了解。
皇上出宫不易,这样的狩猎也不是年年都会到场,可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,逮着皇上出门的日子接连来好几批人。
沈嫣是越想越不明白。
纪凛见她睡不着,问她: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沈嫣扭头看他:“我首先想到了那铜串。”若说线索,三批人中也就他们还有些线索可寻,尽管数量不一样,但那铜串和沈嫣捡到的荷包上所坠一样,上元节时遇到的小姑娘若和那些人是一起的,那日小姑娘突兀出现,也就不是没有缘由了。
纪凛沉默了会,叫了李福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