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。”
霎时,于渺渺觉得自己小小的少女世界里全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。
她晕晕乎乎的,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有点羞涩地把校服接过来,她听话地套在肩膀上,扭捏着回答:“那……那就谢谢你了。”
她上了这么多年的学,这还是第一次穿男生的校服外套呢。
颜倦视线重新扫过她背后,耳朵上的红晕消散了一些:“放学后,我们一起回家吧。”话音落下,似乎是怕她拒绝,又补充一句,“反正顺路。”
boom,她听到烟花炸开的声音。
就像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根冰棒,冬天最冷的时候有人拿过来一床棉被。
于渺渺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已经湿透了,甚至能拧出水来。
兴奋到想跑圈。
接下来的两节课,于渺渺全程神游天外,时不时抱着辅导书傻笑几声。
程立轩有些毛骨悚然地看着她,怀疑她是不是鬼上身了。
简直度秒如年,她看着手上的腕表碎碎念,从来没有发现历史课也如此难熬。
讲台上的历史老师挺着大大的啤酒肚,正在黑板上板书“清朝田亩制度”,而于渺渺连笔记都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