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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烟闭了闭眼,手和脚都被绑在一起没法动弹,嘴上也贴了一截宽胶带,连着几根头发一起黏在脸上,转下头都觉得有些疼。
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,低头在调试摄像机。
“你叫池烟?”
他似乎注意到她醒了,又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演员啊?”
摄像机似乎已经被调好,他抬腿走过来,吊灯下的影子渐渐砸过来,狰狞可怖,压的池烟有些透不过气。
她身上穿的还是晚宴那件露肩纱裙,本来白色的裙子不知道蹭了什么东西,这会儿裙摆一块一块都成了灰的。
温度不高,偶尔还有外头的风钻进来,男人的手伸过来的时候,池烟不自觉打了个冷颤。
“好好配合我,资源我可以给你最好的。”
应该就是很多年前的那个为首的人。
声音虽然不一样了,但是这张脸她隐约觉得熟悉。
她额头上有汗渗出来,紧接着就听那人继续说:“我好像再哪里见过你呢……”
果然——
他的手已经停在池烟凸出的锁骨上。
“你跟她最像。”
“不仅这颗痣像,连眼神都像,”男人说着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