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给装了回去。
走的时候临安市温度还在十来度, 所以她外面只穿了一件薄厚适中的大衣;过了几天回来之后温度已经又降了好几度,虽然还在零上,但是去的时候穿的大衣显然是有些薄了,池烟搓了一下微凉的手指。
机场距离目的地不算远, 开过去的途中,司机师傅实在开车开得无聊,开始跟她攀谈起来:“小姑娘是本地人吗?”
池烟应了声:“是。”
虽然不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。
司机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,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副驾上带着口罩的姑娘,又问:“小姑娘还带着口罩,是感冒了?”
池烟摇了摇头,“有点冷。”
司机师傅连忙又把车内暖风加大了一些。
池烟弯了弯眼睛,隔着一层口罩,声音怎么听怎么闷:“谢谢师傅。”
“去工作还是?”
“找我老公。”
司机的话匣子已经打开,怎么都关不上,不到十分钟的车程,连珠炮一样说了半天。
开始是问池烟问题,到了后来,又开始嘱咐起她一人在外面的时候小心点:“听说前两天有个小姑娘下班回家的时候突然失踪了,到了第三天警察局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