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简易行李箱, 下车以后就忍不住挡了下眼睛,明晃晃的阳光铺天盖地洒下来, 她用了十几秒才完全适应。
姜韵这会儿才问了她一句:“不晕机吧?”
池烟摇了摇头, 跟在她身后头进了机场。
此时已经早上近十点半,距离登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。
机场内人来人往, 播报声和交谈声掺杂在一起,入耳有些嘈杂。
池烟带了一个一次性口罩, 伸手按了按耳后根的位置。她很少坐飞机, 流程也没有经常来回飞的姜韵熟, 就只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,不敢超过半米的安全距离。
姜韵发笑:“跟这么紧,怕走丢了啊?”
她本来开玩笑地一说, 但还真就说对了。
池烟不是没走丢过。
池家前几年不在临安市,而那个城市, 对于池烟来讲,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,刚回池家那会儿, 出了火车站她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走。
有一次池远山带着她出门,池烟也是跟在他身后,男人步子大,又没有顾及和关心她的意思, 自己倒是飞速过了红绿灯,结果连孩子什么时候不见的都没有发现。
池烟就站在马路对面,盯着红灯走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