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不太常说这种话,池烟心底软地一塌糊涂,又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,所有不真实的感觉一起涌了上来。
拒绝不了,也不想拒绝。
池烟低低地应了一声,声音很轻,细弱蚊蝇,抬起手胡乱地去解他的衬衣扣子。
一颗接一颗。
再往下,是皮带扣。
池烟的手指有些颤,指缝间似乎黏了不少的汗,她一直深呼吸,毫无技巧地往外扯。
姜易低头看她,声音很哑,呼吸很烫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当然不是!
池烟又没给别人接过皮带。
何况她本来就有些近视,实在没办法,干脆又凑近了一些去解。
好不容易“咔哒”一下,皮带被解开,池烟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,“你自己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姜易,你是没长手吗——”
池烟的话还没说完,身下突然一疼,她双腿并紧了些,咬紧了下唇。
男人启唇,“长了没?”
“长、长……了……”池烟声音颤地几乎连不成一句话。
“快点。”
男人手指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,池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