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双眼发花,身上又没带可以伤人的利器,只能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,多去看那人几眼。
但是再多又怎么样,该记不住还是记不住。
池烟现在只记得那人五官长得还算标志,同行倒是有几个女孩子,但是池烟还没来得及细看,耳边上有警笛声响起,那几个人正事都没办,离开之前骂了几声威胁:“今天的事要是说出去……”
有人晃了晃相机,“反正我们未成年。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未成年都成了无罪的保障。
池烟呼了口气,等那几人都走了,才脱离地贴着墙根滑了下去。
那阵子是池烟最难熬的一段时间。
怕舅舅担心,伤口疼了也没敢喊,很长时间穿衣服都觉得难受。
杜雨柔那段时间比她状态要更差,整周整周地请病假。
池烟是第三周知道的,杜雨柔好像有轻微地抑郁,她就算心里梗着根刺,也没敢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刺激她。
何况根本没什么用。
她不知道那几人姓甚名谁,甚至不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长相。
再加上杜雨柔长时间不肯说话,这件事情倒是被翻了篇。再后来,没过多久,杜雨柔就办了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