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应该立刻通知鹿城的官府,将他捉拿归案。”
她这般说,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表哥,我已经将楚励救下,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可以作证,我回不去了。你即刻飞鸽传书告诉父亲母亲,为了陆家的世代清白,为了陆家以后不被我连累,让他们向天下人宣告,将我陆蔓蔓逐出陆家,从陆家族谱上除名。从此以后我陆蔓蔓的所作所为,与陆府无关,也与李家无关。”
李昭皱着眉头,“蔓蔓,你当真救了楚励?”
“我想,我还是做不了一个坏人,面对那样一个人,面对那样一场人生,我没有办法做到不救他。表哥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表哥。你回去告诉楚擎,东梁在西楚内安插了许多东梁的细作,他们有的在市井,有的在朝堂。但是他们中大部分的人并不是真心实意为东梁卖卖命,而是被用亲人的性命相威胁。”
李昭看着她,“蔓蔓。”
她这是要做什么?
“云麾将军,下次再见,恐怕便是你为官,我为贼。你有你的职务与使命,不用对我手下留情。作为西楚的将军,你可以将楚励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朝廷,我不怪你。”
说罢,她双腿夹紧马背,马儿便驰骋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