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萧然已是气得不想与她说话,他闭上眼睛,“罢了,若是你想说的话就是如此的话,那便不用再说了。陆幽然,你我父女一场,我也给你一个痛快,这毒酒喝下去很快你就会离开,不会有太大痛苦。”
“不,我不要。”
管家掐着陆幽然的嘴,想要将毒酒灌下,就再此时,老夫人将拆房的门撞开了,她用龙头拐杖杵地,气愤道“陆萧然,你真要害我我的孙儿才肯罢休吗?”
管家一见老夫人来了,便也不敢再灌了,他看向陆萧然,道“母亲,她不是陆家的孩子。”
老夫人走到陆幽然的身边,一下子将管家手中的毒酒给撒了,“就凭一碗清水,你怎就说幽然不是陆家的孩子?就凭几个妇人的一面之词,你又如何将幽然定为十恶不赦之人?这个孩子,你从来没有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,在她小的时候,对她不管不问,如今她长大了,你又由着她这般被诬陷。”
啪!
老夫人手中的龙头拐杖一下子打在陆萧然的身上,“母亲,换做其他事情,儿子必定听你的。可是她已然危险了国家的安全,那便不能留。儿子知道你从小便在乎陆幽然,但是此时的陆幽然,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陆幽然了。”
“胡说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