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笑道:“三弟提前打探好东梁国使者来我朝的路线,可是想半路袭击,杀了东逝水?”
“自然。”
“父皇就是猜疑心太重,否则你与陆蔓蔓之间也不会如此坎坷。不过我见她对你,却真正是情深意切。”
楚擎看向他,“何故如此说?”
“昨日,她用金簪刺伤自己,只为保持一个清醒,不乱了分寸。若她不是对你情深意重,好歹我也是西楚国的太子,用我将就一下,便不用那么痛苦。”
“那……如果她想要将就,会如何?”
“我房间较晚,而且后来那焚着焚情的香炉被布裹住,本就没有吸入太多毒气。她不清醒,我可是清醒的。”
他这般说,楚擎也松了一口气,他说道:“,陆蔓蔓是我最在意的女子,任何人休得染指。这也是为何,我在你面前从来布掩饰她对我的重要性的原因。”
“对了,陆蔓蔓她……如何了?”
他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,昨天他走了之后,他们两人究竟如何了?
他……占有她了吗?
“她已是没有大碍。”
“让她得空之后,来东宫一趟,让她将那日看见的人的模样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