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您还是收起来放好比较好。”
所长的目光从那文件上转移过来,盯着那玉佩看了好一会,“这不是我的东西,你在哪儿找到的?”
“在住的房间里,床头桌上。”何友淑回道。
“那可能是苏先生的,在你之前就只有苏先生在那个房间里住过。”所长说道。
“那可以请您交换给苏先生吗?”何友淑把玉佩放在所长的办公桌面上。
所长一脸为难的说:“我接下来得出门一趟,苏先生可能已经在找这东西了,要不小姑娘你帮我还回去吧?苏先生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学校里,那个长得高高的老师就是了。”
何友淑有点犹豫,所长又说:“刚好你们两个都是年轻人,多聊聊接触接触也好。”
所长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何友淑也没什么意见了,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刚好她也好奇这个来支教的苏先生,都是姓苏的,可能是那个人的后代吧。
何友淑想到这里,心里有点刺痛,不过很快就自我安慰,是她自己不能回应人家的感情才离开了,她都离开了,还不许人家喜欢上别人再跟别人结婚吗?她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?
几千年都过来了,早该把情爱杜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