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。”锦娘见拗不过,无奈地躺回被窝,“都悠着点,别动不动就玩命献祭。卧室里都阴森了……”
墨君寰在她脚头坐下,笑道,“献来献去,左右在自家人身上。怕什么?”
阿泰也说,“他拿老子当自家人,老子就不能跟他客气嘛。来,兄弟!”
黑暗中,响起来棋盘落子声。轻盈得不打格楞,“嗒、嗒、”滴淌下来。
明明有着急风骤雨的凶残,听着听着,却又不乏岁月静好的况味。
锦娘提心吊胆听着,不一会儿,竟受其催眠,又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次日醒来,询问输赢。
两人都是嘻嘻一笑,告诉她是平局。
锦娘不怎么信……
可是,她实在瞧不出谁像丢了魂的样子。
这种鸡飞狗跳的节奏下,她的日子迈着醉汉似的步伐向前。照样也一天天流逝了。
天气极冷。
寒气渗透了大山和盆地,处处如静止了一般冰冻着。
因邪教头子放弃了毁灭世界的计划,波谲云诡的天下局势悄然变得太平。村民也从“诅咒”中得以解脱,一切恐惧和荒诞的暗流戛然而止,不再漩动了。
锦娘经常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