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陈述着一个冷酷的真理。
阿泰凝视着妻子。
他的目光就像一条小舟, 快被满载的心疼击沉了。抬了抬手,做了个想抱她的动作。
锦娘如布道一般,坚持不懈向他灌输道,“你们是不同的,是彻头彻尾的两个人!这一点得搞清楚。”
阿泰忙不迭点头,“我明白了,锦娘。来, 咱们回家吧……”
锦娘没有动。
她抿唇思索着, 沉静没有表情——脸庞早已淹在决堤的泪水中,她对此浑然不觉。
极度悲伤与极度冷静在她身上同时呈现着……
阿泰瞧着心都碎了。
乌鸦站在桌上, 像一只被冻僵的死鸟。
锦娘抬眼, 视线笔直瞧向它。“我把你扔在上头, 让你受了大苦,是我害了你。事到如今, 我没有回头路了。我只能一错到底。”
乌鸦的身体中飘出一道男人的声音来:“你要一错到底?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做。”
——这声音让阿泰以为是自己在说话。
锦娘板着脸, 并不知自己在泪流成河, “你马上会知道的。”
她从空间摄出一把尖刀来。像个中风的老人颤抖地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