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尸身送回庙里去。别被这疯婆子亵渎了!”
“是。”秦漠立刻夺过长贵的尸身,掠出了门外。
灵玉如被夺走至宝,大叫一声追了出去。
她是如此奋不顾身——只穿着红肚兜、红纱裤,如一株烈火红莲般冲入了大雪中。
*
阿泰铁青着脸,向家中掠去。
没救下长贵,还把妻子搭了进去。此刻的心情可谓糟糕透顶。
决定过去救人时,他曾犹豫要不要把她留家里,却又怕敌人调虎离山,才带了同去——没想到,终究还是出事了。
他亲吻着她冰凉的脸,哑声问道,“锦娘,你感觉如何?”
她没有回应。
“锦娘……”阿泰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话,“说话好吗?”
“疼……”她趴在他的肩上,用破碎的声音说。
“哪里疼?”
“疼……”她的目光不聚焦,开始了无意识的呓语,“蚂蚁吃我。”
“哪里疼?”他急得五脏六腑烧起来,“脑子里疼吗?”
锦娘目光涣散着。
似乎堕入了不可超拔的炼狱,身子轻轻抽搐着。僵硬以不均匀的形态在她体内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