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……
好半天不肯说话。
锦娘:“……”
她家这头庞然大物,有一身坚硬的钢筋铁骨。长近两米,重逾两百斤,横在床上宛如一个海面的浮岛, 十分的壮观。
打起架来像死神,骂起人来像凶犬——可是,这会儿却赖皮地趴在床上,如孩子似的撒娇要人安慰。也真是没谁了。
——锦娘想笑又不敢笑。
默默酝酿半晌,撸着他粗黑的大辫子哄劝道,“我不懂你的话。但是作为一个丈夫,你保住了妻子的名声。以后我在村子里行走,就不至于遭那些妇人毒舌唾骂了!你知道这有多了不起吗?”
丈夫一时趴着没动。静静的……
可是,这话却像甘露似的渗入他的心里去了。
这朵雄壮的娇花慢慢复活,懒洋洋坐起了身。凝视妻子道,“话虽如此……”
锦娘好笑地瞧着他,轻声道,“要不要我去叫徒弟来,学学你撒娇的样子吧。”
丈夫抖动嘴角,白她一眼说,“谁撒娇了……老子只是心里光火。没想到,上头的畜生虽然龌龊,脑子倒是挺灵光!”
“……此话怎讲嘛?”
他不情愿地沉默好一会,“你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