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女人起了妒心,放火把寡妇家烧了!你有种做,别没种承认!”
阿泰嫌恶地皱起脸。扭头向妻子瞧去,露出一种荒谬又委屈的表情。
仿佛在说:你听听这畜生的话!简直荒唐得叫人生不出气了!
锦娘冷冷一笑,抬手对丈夫说,“莫跟这种臭嘴‘妇人’斗嘴,小心败了自己的名头!照我说,赶紧找他男人来,把这欠扁‘妇人’拉回洞里去,好好收拾一顿!老熊也该好好管一管了——成天放出来恶心人,像什么话!”
看戏的村民们听得“嘿嘿”直笑,兴奋极了。
李俊怒目发赤,嘶声吼道:“你这臭娘们儿,你是个杀人凶手!你横什么横!你有种下来说话!”
阿泰一听这话,狰狞地掀了掀嘴皮子。
忽然仰天来了一嗓子,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长嘶——
骤然炸开的戾气,妥妥地碎掉了一河的冰。
这份凶残把人群吓得连连后退。一个个目光惊恐,好像第一次认识他。
更可怕的是,在他发出这声嘶吼过后,山林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回应。
一时间,寒雀惊飞,山树摇晃,好像千百只妖精出了洞,满山落叶瑟瑟往下滚。
锦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