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,“疼。不验了。颜色而已,不要著于这种相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丈夫取走了那根针。
为了引开她的注意,他继续说道,“女子似乎对这血液适应良好。她们能很好地控制体质,和眼睛的颜色。而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阿泰犹豫了片刻,用平淡的语气说,“我不知是何原因,经常有失控感。尤其到了月半之时,会有全身崩裂的感觉……必须放掉血液,才能缓解那种痛苦。”
“……这就是你上回月圆时,从森林中光溜溜回来的缘故吗?”
“嗯……莫怕,锦娘。放掉的血液很快又会涨回来,像潮水一样。”
锦娘陷入惊恐。
必须放干吗……
阿泰深吸了一口气,“知道吗……这种问题或许并非因为花的缘故,而是我本身存在问题。我总感觉自己缺失了什么,一直在渴求得到,却不知究竟想得到什么。或许,是这种缺失导致了月圆之夜的问题。”
锦娘强作镇定握住他的手,在轻微的颤栗中,把他抓得很紧。
“抱歉让你忧心了。但作为我的妻子,你有权知道我的真相……”
——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