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却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……”
“咦……”
他并不理会她,兀自顺着思路说:“你的身上有一股花的气息。而我呢……就是被这种花侵蚀了。”
这平淡的话蕴含千钧之重,给锦娘来了一记暴击。
——她惊呆了。
丈夫双臂盘在胸前,似在努力整理思路,半天才说,“……被侵蚀后,血就成了银色。不,准确地说不是银色,是花浆的颜色。”
丈夫默默从一旁针匾中捏起一根绣花针,对指头戳了下去。
——月华清露般的淡色血液,滋出了皮肤表面……
锦娘瞪眼瞧着,惊怔凝在脸上化不开了。
干硬的心跳声,在耳畔无限放大。心壁上被撞击得生疼。
丈夫放下绣花针,用一块小布头按住手指。静静等她消化这一事实。
锦娘听到自己用涩涩的声音问:“四奶奶也是被侵蚀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诶——”锦娘轻轻地说着,声音被吞没了似的,沉默了许久,“是怎样被侵蚀的呢?”
“说是侵蚀,其实……应该说是吞食。被盛张的花瓣包住全身,陷入窒息。沿着管道滑入不可知的深处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