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漠冷着脸道:“县主放心,你是本官救命恩人,本官定为你做主。若把人揪出来,定叫他娶你进门,不会当真污了名声!”
燕妮泣不成声,哀绝道,“若那人已有妻室,叫燕妮……如何自处?”
锦娘紧紧咬着牙齿,瞪着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!
“你堂堂的县主岂能嫁人为妾,与人共事一夫!”秦漠瞥着那江员外,厉声道,“即便对方已有妻子,本官也替你做主,命他休掉家室,娶你为正妻!”
锦娘:“……”
为何他一脸仇视瞪着江员外?
江员外一脸无辜,挺了挺腰杆子。
燕妮听了这话,才稍微平复了心绪。坐到凳子上,委委屈屈用帕子拭泪。
秦漠却又铁面无私问道,“只是,本官尚有一事不明。县主这药确保管用吗,究竟有几成把握?”
燕妮楚楚可怜道,“回大人,这药乃是世外奇人所赐。只要那人真对燕妮做过……那事,绝对会变成银色。”
“换句话说,只要血液是银色的人,必是那夜恶人无疑?本官的理解可正确?”
燕妮顿了顿,觉得这话没毛病,而且正中下怀,便娇弱颔首道:“大人所言极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