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。”阿泰说,“这些人遭受灵洗的程度较轻。对方目的不是针对他们, 而是……”
他意有所指瞧了妻子一眼。
锦娘悟了,“是做给空间里的李燕妮瞧的?”
“嗯,一定是足可惊吓到她的场面,让她轻易不敢出来。”
“比如,一个和她长得相同的女子,跟那些人……”
丈夫嫌恶心地吸吸鼻子,“不要想这种事,锦娘……老子要吐了。”
锦娘立刻闭了嘴。
她男人虽刚猛,“娇柔”起来也不是常人能比的。
“哥,接下来去哪?”她转移话题道。
“……去找长贵。”他目的性鲜明地说。
长贵家就在果林附近,大坝的另一侧。
还没上坝头,两人看到他在地里撒麦种。
他穿着一身灰衣。个头不高,脸庞清秀,比之从前疯狂的模样,此刻瞧上去极冷,眉眼深处藏了冰山,清莹剔透,无情无欲。
“喂,你小子!”阿泰站在田埂上,对他招了招手。
长贵定定瞧他一会,最终放下臂间的柳篮走了过来。
阿泰瞧一眼他脑门的咒印,低沉问道:“你身体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