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爷咬着牙质问。颇有点上瘾地把惊堂木一拍。
两个老员外嘴巴抖得说不出话来,只怕下一刻要被拉去砍头,“哼哧哼哧”喘得厉害。
江启到底年轻些,镇定地说,“回禀贵人的话,此事的确属实。小的素来爱慕李姑娘,曾先后三次上门提亲,想……纳为贵妾。”
锦娘透过镂空的木屏瞧过去,江启的脸像镀了一层质地温和的厚漆,除了一成不变的温润之外,显示不出任何微表情。
那张脸虽然白净,却有着黑夜般的特质。好像内里糅合了几百种人性,最终呈现到外头的,只有这一片温润又危险的混沌。
——锦娘和往常一样,一见此人就感到分外不适,不禁征询地看了丈夫一眼。
他曾经说过江启不是好人。“地头蛇”会不会是他呢?
但是,此人虽然怪异,年龄上却不太吻合。
他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,十年前不过是个孩子吧!
外头,秦漠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问道:“先后三次上门啊?江员外对李县主颇有执念啊。”
江启惭愧地说: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李姑娘娇俏灵动,蕙质兰心,确实令江某……”
“你家中娶的也是一位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