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数……什么?”
丈夫缓缓地躺平了身体。没有回答。
妻子戳戳他的胸膛,“告诉我吧,反正睡不着。”
“照这诡异的势头……大概是被灵洗了。”
“啥?”
“京城方面传开的新词儿。别问了, 问了你更睡不着。”
*
次日用过早饭,严锦舀了一大碗黄豆去换豆腐。丈夫作为护花使者随行。
长贵的家像个灰暗的奴仆,趴在李燕妮家的小楼旁。
一处风光,一处破落,如两重世界。
长贵的娘在院门口喂鸡。一张脸被凝重的怨毒拉得老长。见了他们,眼睛如似盲人,好半晌没法聚焦。之后,勉强扯出一丝空洞的笑来,有气无力地问,“拾豆腐啊?”
“是啊婶子,拿一块豆腐。”严锦小心翼翼地说。
人家正在经历悲剧,她也不敢大气儿说话。
长贵娘放下簸箕,扭身进了院子。似乎不想让她跟去,顺手把栅门关上了。
低矮的屋宅死气沉沉的。早已习惯灵气环境的锦娘,感觉就像来到了地狱入口。
——她半点都不想吃这里的豆腐。
阿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