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弟都快死了,师父师娘都不去瞧,像话吗?”
“也对哦。”
“瞧你这家伙啊,凡事就只会看表面吗?你以为他派人来,真为了告诉一声他死不了?”丈夫歪着脸取笑她,“他是在暗示咱们去帮忙配戏呢!”
严锦呆怔半晌,“你这阴谋论会不会玩过头了。说不定人家就是一片孝心呢?”
丈夫作出牙酸的表情,“快省省!咱俩还年轻,没到吃他孝敬的时候呢!”
*
村道上。
四奶奶被一个壮丁驼着,以急行军的速度向村外狂奔。仅剩的几绺发丝如激流中的水草飞扬在脑后。里长捂着肠子拼命跟跑,哼哧哼哧的……几乎要油尽灯枯了。
路过严锦时,四奶奶回头瞧着她。
嘴瘪成了鸭子的模样,好像要被拉去宰杀似的,满脸的要哭不哭。
真是造孽啊。
……
到了贵人暂居的江氏别宅,里外戒备森严,好像死||神真的来了,仆役和侍卫们一概面如死灰。
都是被殃及的“池鱼”啊,严锦充满无力感地想。
夫妇二人被门仆领入内,未出十步,林谆迎了上来。“先生和夫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