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瞥她一眼,不经意似的问道,“上回你说过啥来着,李燕妮的二叔被蛇咬过?”
“啊,是呀。咋突然问这个?”
“那妮子治好的?”
“嗯。”严锦点头,“拿灵药治的,当场数落四奶奶是骗人的神婆,把她气得要升天呢。”
丈夫讥诮一笑。不再问了,夹一块山鸡肉往她碗里一放。“吃,骨头也嚼了。”
“我牙不好……”
“你行的,来,张嘴。”他干脆夹起来送她嘴里。
严锦抿住半天没动。过了一会,在他鼓励的目光下,“哗嗤哗嗤”地嚼了起来。可凶狠了。
她心想:一家人不吃两样饭,我干脆也不要太讲究了吧。
丈夫似笑非笑地瞧她。稍顷,心有感慨似的,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连指腹的老茧上,都透着说不出的怜爱。
妻子翘起嘴角发笑,邀功说:“我这就叫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吧!适应力还行吗?”
——脑袋上的怜爱立刻化成了一个爆栗子。
这时,院外来了个男人。是秦漠的贴身护卫林谆,也正是上回打虎救下的那位。
人到门前,先弓腰行个大礼,虔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