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甜……其他倒也没啥。”
晌午,秦漠派了侍卫送口信,说今日不来了。
夫妇俩平静地度过了打情骂俏、含情脉脉的日常。
几里外的村庄却好像进入了产前阵痛,变得狂躁不安,弥漫开一种痉挛的气氛。
王寡妇的纵声大笑,村民们三五成群的热议,以及在村庄干道上来回奔忙的里长,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感。
李燕妮家的红砖小楼,像一株即将被砍伐的怪树,孤傲又脆弱立在这方天空下。
长贵一家被摧毁得体无完肤,连往日的哭骂声也丧失了。
--而四奶奶在到处宣说,她再次看见了“老鼠精”:
它就像梦魇里滋生的恐怖魔物,在深夜的村庄里游荡。身体好比小山,啮齿如同钢刀。
它伏在长贵家的窗前,静静向里窥视。
只要一张口,就能将整个房屋吞噬。
这黑暗|童话式的传言,如乌鸦般飞遍村庄上空,所到之处留下不详的阴影。
这一夜,夫妇俩刚躺到床上,沉静地结束一个吻之后,丈夫忽然又像肚子痛似的,露出一种不上不下的古怪表情来:
“……啊,看来老子得出去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