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。
李燕妮也在,挽着她娘亲,笑靥如花与左右交谈着。
严锦一到,妇人们都噤了声,超乎寻常客气道,“严娘子也来啦!快,快,让严娘子先来……”
“不用啦。也要讲究先来后到嘛,大家都来磨粉啊?”她有点纳闷儿。
大全媳妇羞涩地说:“过两天是下元节……”
口吻恭敬,仿佛奴才回禀主子。
严锦恍然“哦”了一声——她都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十月半,要烧纸祭水官,要用“汤团子”、“糍粑”斋天的。幸亏她糯米拿得多,顺便都做了吧!
“严娘子你不会忘了下元节吧,那你来磨粉干啥的?”
“……明儿家里有个拜师礼。”严锦大大方方地说。
反正日后秦漠往来家中,村里也都得知道,没啥好瞒的。
“哦……对对!”大家互相瞧一眼。
看样子,显然已经都知道了。各自眼里都带着复杂的羡慕向她瞧着。
严锦便想,可能因为秦漠的身份,大家都有些敬畏吧。敬畏就敬畏!她也没什么不自在的,反正跟她们也不熟。
可是这时,她却看到李燕妮对旁边人飞了一眼。眼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