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捂嘴发笑。
“小瓶儿是致幻的,大瓶儿是撩兴的,没错吧?”元庆又问,“可真有用?”
“这鸭嘴啰唣个没休了!”李俊压低声音,“不瞒你,寡妇早年得过异人指点,颇有些风月上的旁门左道。村上谁辱了她欺了她,就夜潜去使些手段,没有一次不顺心得意的。”
“此话当真?!”
“你当她真是个软瓜?周小矛那桩丑事不就是她一手操办!”
“你说爬灰的事?”
李元庆爱听阴私,立刻不思“正务”,兴致勃勃问起来。
李俊推他一把,“到底你媳妇看你太紧,跟我们不常亲热,这些下酒好料都错过了!不光爬灰,什么父女俩、兄妹俩、母子俩,看不顺眼的尽被她使手段拉派上,嘿嘿,简直不拘一格……别瞧他们人模狗样,将来阴司判刑,头一等的淫罪!嘿嘿!”
“我的个亲娘!这些个官司怎不早嚼给我听?”
“还不是哥哥胆子太小。心里又藏不住事儿!如今只听听便罢,遇上那些人只当不知。”
李元庆沉默半晌,心慌慌说:“……啊哟喂,闹了半天寡妇是风月里头的大枭雄!”
“枭雄个屁,落咱们兄弟手里,还不是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