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
顿了一会,手吊住他脖子,爬树似的往上攀。两腿往他腰上一盘,如树懒般抱住了他。
丈夫:“……”
她把脑袋往他肩窝里一耷,顽皮地说,“不好意思,我又轻浮啦。”
男人哼了一声,身上无处发泄的戾气渐渐消散了,无声地环住了她的细腰。
这种抱法略消魂……他一时立在夜色里,有些忘步。
她揪了揪他的大辫子说,“回家啰!”
声音故作活泼,却明显透着无力。
他偏过头,用粗糙的胡茬脸蹭一蹭她的脖颈。半晌,胸腔里低沉唤了一声,“锦娘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还难受吗?”
“不了。一点不难受了。”她很乖地说。
声音单薄又脆弱。
他挺立在夜色中,半晌没有动。之后,缓慢又轻柔地迈开了步伐。
她微笑道,“我觉得自己好受宠……现在算不算骑你头上作威作福啦?”
“切,就凭你,这辈子没指望了!不过,骑不了头上,你可以骑……胯嘛。那样想怎么作威作福都行。”
她把头埋在他肩窝里笑,含糊地说,“我才不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