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味道。
妇人们趴到地上,成了寒风里发抖的兔子。
严锦也连忙把嘴一抹,筷子一搁,双膝利索地着了地。
——统治阶级喜怒无常,还是不要自恃“师婶”身份了。不保险。
秦漠向她瞥去一眼,嘴角抽了抽。
这对夫妻是两个极端。一个硬如铁,一个软如绵,都让人无奈。
跪下去就罢了,嘴里又偷偷嚼东西——当他瞧不出么?
他上前把人搀扶起来,恭敬道:“此事与夫人无干,快快请起。”
严锦顺势起了身,低眉敛目坐回了椅子上。
算是完成了一个戏份。
再抬眼,官吏们已经全都瘫软在地。
不是夸张,里长的牙齿在“咯咯”打战。声音清晰可闻。
被酒腌透的醉汉们梗着粗脖子,踉踉跄跄转悠着,充满不解地看着四周。几个冷面护卫走上来,毫不客气将人摁在了地上。
得意忘形,乐极生悲,说的就是眼前!
欢天喜地的官民同乐,转眼切换成森罗殿场景。
前一秒还是兄弟的秦漠,后一秒成了审判者,手握判官笔断人生死。
这场疯抽到了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