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神歌”。
黑色道衣的神爷在戏台上载歌载舞。时而诵咒,时而“咦呀”怪叫。
渐渐的,太阳被乌云遮掩了。
村庄上空翻腾着一种阴暗的色泽。
山树寂寂,鸟叫声也消失了。
阿泰走到她身边,垂眸望着她说,“姓江的是条毒蛇。以后遇到远着点。”
严锦站直身体,信誓旦旦表白道:“我晓得。不光是他,村里男人我都远着。谁也别想来跟我嬉皮笑脸!我是阿泰家的!”
他的目光微动,被取悦的心情浮出表面,又给逼了回去。
转眼,他恢复了一贯的威严,缓缓舒了口气。慢条斯理将上衣脱了下来。
“我去林子里一趟。”
“诶?”
“很快回来,在家莫怕。”
严锦下意识向他赤膊的上身瞧了一眼。
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心中忽然对这布满汗毛的男性身体生出一抹无法形容的惊艳来。
他真是雄壮啊!胸膛如同山峦,腹肌板块分明。线条如刻如镂,狰狞虬结,伟岸到了森严的地步。
哪怕站着不动,也有无形的力量也在他身上奔腾着——雄性的特征登峰造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