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块超大的布巾子将两人裹好,慢条斯理上了坡去。
栅栏外果然有一堆东西。提回家一看:是个大大的蜂巢,还有两头血淋淋的獐子。
严锦张大了嘴巴,整个人被奇幻的迷雾笼罩了。
阿泰伸手一拍,那些东西立刻结了一层白霜。
他喉咙里“呜”了一声,竖抱着她,进了西屋。
“该睡觉了。”他说。
在黑暗中游刃有余帮她穿好肚兜、纱裤,逼干头发上的水分,搂进了被窝里,贴骨贴肉地依偎着……
自从第一晚后,两人再没有过夫妻之实。
也许是不想噬夺她的灵气,他在之后的每一晚都表现得很克制,几乎摒弃了男人的生物性,成了一个圣人。
这是严锦打心眼里接纳他的最大原因——因为她从他的个性里读到了一种高贵的诗意,一座道德的峻岭,值得托付此心。
她趴在他的胸膛上,安静地呼吸着。他的大手轻轻拍着她,就像哄孩子一样……发丝缠结,呼吸交融。
此处温馨,胜世间无数。
两三里外,隐约传来悲声,在夜风里萦回着。
她换个姿势,在他胳肢窝下找了个舒适地方,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