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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听的三人一无所获,鬼鬼祟祟地下了坡。
到了河边,聊了一通不堪入耳的下作话,往远处行去了。
阿泰抱着她上了岸。用干净的外衣将她包起来,仍然夹在胳肢窝里回家了。
严锦的困意被折腾得一干二净。两手一垂,脑袋一耷。装尸体以示抗议。
他闷笑了一声,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前行。
到了家,她几乎得了脑震荡。
房间里的气味更是呛得她脑门子疼。
她坐在黑暗中,殷切地提议:“快用内功把头发烘干吧?”
一个干脆的回答抛了过来:“不会。”
蒲扇似的大掌摁住了她。
严锦吃了一惊。
以为是将来时的事,猝不及防成了现在进行时!
于是,一场比生子还痛苦的过程在黑暗中开始了……
屋内响起了杀猪似的叫声……
最终,亏她灵机一动,尝试着吞噬“绿光”,才算缓解了被屠宰的痛楚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阿塔:“不羞耻吗?夜河共浴,谁都不可能那么自然吧。”
严锦:“我没有羞耻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