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拿不定主意。
不一会儿,他停下了动作。
终于想起来似的,向她投来空漠的一瞥,“你杵这儿装啥木头,也想老子劈了你?”
“啊,哈哈,不是,只是被大哥的威武震住了,崇拜得傻啦。”她僵硬又谄媚地笑着。
像个蹩脚驯兽师,恭维得相当拙劣。
他眯起眼,颇嫌恶地说,“好一个轻浮女子。”
严锦一颤,看来热情主动是自寻死路。
她深深低下了头。肠子悔得纠起来。
“老子买你就图两件事,做饭洗衣,夜里陪着睡。事儿干得好,你有饭吃。敢偷奸耍滑,捏死不过亏二十两。”
他甩着膀子走出柴棚,大马金刀往石桌上一坐。“所以,别拿女人的狐媚手段用老子身上。想以柔克刚收服老子,往后任你骑头上作威作福,这事儿想都别想。趁早把你那些个花言巧语收起来!”
严锦:“……!”
领导训话好有才!简直扒了她的脸皮。
真奇怪。之前人市上他是画圈签的字,这会居然讲起了成语,条理比她还清晰呢!
“说话。”他一脸恶狞,“哑巴了!”
严锦张了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