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从此以后,我都万事以她为重。”
男人的眼神,坚毅,认真,还有一股对命运不服输的犟劲儿。
参谋长被噎了个正着,“你。”
厉坤缓声:“我知道您是为我好。但我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到什么?”
问后,参谋长迟迟没等来他回答。
厉坤反倒转过身,迈步走向门口,伴着背影,还抖落了一句话:
“报告我早上就放您桌子上了,请组织同意。”
人走,门关。参谋长还不明所以,纳闷地心想:什么报告?
他垂眼扫了圈,在右上角的一叠文件里,夹着一张纸。拿起一看,四个字赫然入眼——
结婚申请。
———
而另一边。
迎义章病倒,迎家上下,全靠崔静淑打点。
终于在这一天,争取到了一个见面的机会。
这日,晴了好久的天空,陡然转阴,飘起了小雨。春雨最是缠人,一下,便没个停。
审讯室,号称没上锁的牢房。
迎晨在这里待了四十八小时,进来时,她的包,手表,项链,耳环,一切装饰物,都应要求取下存放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