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归玩笑,林德和李碧山还是晓之以情地宽慰了番厉坤。
“你一大老爷们儿,让着点会死啊?”
“说两句好听的话,脸皮厚点,不就完了?”
“我可纳闷儿了,你都三十一了,哪里来的自信,还能再找一个白白嫩嫩的姑娘啊?”
“……”厉坤被打击得心扎了个洞,比了个暂停的手势:“怕了你们。”
直到他人走出病房,李碧山忽地嗤笑半声,自顾自地摇了摇头。
林德:“嘛呢?”
李碧山哎呀一声叹气,“给别人说道理,都是好手。轮到自己,就没辙了。”
这大概就是,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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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宣布了调令,公司说,在新任部长任职之前,业务部门的工作暂时还由迎晨负责交接。并且,办公室不动。
迎晨知道,这是许伟城故意的。
故意用这些门面手段,提醒她,恶心她,同时在员工面前,落个顾念旧情的好名声。一直跟着她的秘书,特别不放心,下午进来了好几回。
迎晨看她轻手轻脚搁在桌面上的咖啡,笑了笑,说:“没事,我好着呢。”
被看穿,秘书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