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之痒,你和晨姐不止七年了吧?”林德一本正经地剖析:“你们也算半异地,一周见个一两次,哎呀,很危险的啊。”
厉坤抿着唇,不再犯脾气了。
“太熟悉了,难免心生倦怠,我觉得吧……”林德话说一半,深思熟虑。
厉坤还真紧张上了,问:“觉得怎样?”
林德清了清嗓子,对他勾了勾手:“哥,你近点儿。”
厉坤照做,凑过耳朵。
“我觉得啊,你得有点危机感,三十一岁,四舍五入就是男人四十啊。”林德压小音量,虚声儿说:“你们这岁数,最大的毛病就是缺少活力,年轻感,朝气感,少年感,懂吗?”
厉坤茫然一瞬,不耐道:“说人话。”
“你得换点花样,给晨姐新鲜感。”
还别说,这话真被厉坤给听进了心里,他紧着声音:“说说看。”
几句之后。
厉坤一言难尽,掌心默默地按紧了桌面。
犹豫问:“这法子……可行?”
林德扬眉,“当然,花花公子说的。”
厉坤一时没明白,“花花公子是谁?”
林德嘿嘿:“男性杂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