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脚踝被勒住,越挣扎,越收紧。
烟|雾弹的效用时间在减少,已能听到子弹出膛的声音。
厉坤冷汗往下坠,鼓着腮帮大口呼吸喘气,他单膝跪地,枪支丢在旁边,费劲把那绳结解了半天——
“操|你妈的,操|你妈!”这玩意儿太扎实,厉坤来不及了。
汗水混着血水,从他额间到嘴里,全是腥味。他心一横,重新拾枪,保险杠往后一扳。
恰好这时,耳麦传来林德的声音:“厉队,已全部解救上车。你人在哪里?我们过来接应。”
厉坤忍着剧痛,“我受伤了,不能赶到汇合点。”
骂咧杂乱的人声、脚步声愈发逼近。
枪炮齐鸣,每一下,四肢百骸都能预知震动。
当地土语,黑巾遮面的彪型大汉在喊:“在这里!”
人影渐近。厉坤沉敛心神,不慌不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