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受的伤?”
“前年……吧。”
“被什么伤的?”
“枪?刀?木棍……吧。”
短暂沉默,迎晨无奈苦笑。
“那他以前正常么?”
“正常,正常。”迎晨忙不迭地点头,“挺……厉害。”
这回没用“吧”。
老教授咳了两声,边上的护士助理也忍俊不禁。
迎晨汗流浃背,愁眉苦脸,“神医,我男朋友这病,治得好吗?”
“姑娘啊,当事人自己没来,很多检查没法儿做,我也不能对症开药,是不是?”
迎晨不放弃,“那他这种情况,饮食上吃什么比较好?”
接下来半程,就是男性知识保健养生课。
迎晨走出医院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彻底蔫了。
心情有点悲愤,不,应该说是悲壮。
迎晨往坏里想,已经预见自己守活寡的凄惨模样。
太惨了,太惨了。
她坐在驾驶座上,半天没发车,头枕着椅背忍不住大声咆哮:“厉坤真的太惨了啊!”
被人民念叨记挂的厉坤,此刻蹲守在她小区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