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,往面儿上一巴掌拍下去,“爸爸是为你好。”
“真为我好,当初为什么要去做那样的事?”迎晨也怒了,提高声音:“你们做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你女儿,在和他谈恋爱啊?”
迎义章今晚,切切实实是出于一个作父亲的护犊之情。
他怕迎晨受委屈,吃亏。
女孩子,不比男人,再在原地绊一跤,那就是伤筋动骨,会要命的啊。
但谈话,卡在了半道,谁也过不去这道坎。
这就是一颗定时炸|弹,指不定哪天炸到谁头上。
一室安静。
窗外涌进来的风似是大了些,连墨香都吹淡了。
迎晨后退一步,转身时撂了话,“我把话扯远一点,您要真为我好——为什么在我妈还没死的时候,就把楼下那女人给领进了家门。”
迎晨周身如霜降,冷得刺骨,寒心。
“小时候就没为我好过,现在,就更不必多此一举了——您保重身体。”
迎义章血气往上涌,他捂着心脏,抠着桌沿稳住。
待这阵眩晕过去,他震怒,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迎晨后背砸去。
墨汁在半空抛出一道弧,星星点点洒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