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第五天。
迎晨仗着元气恢复了大半,开始挑剔嫌弃养伤期间,只允许吃清淡食物这一医嘱。她给孟泽说了好几回。
“求你了,帮我去买包毛毛鱼,就那种一块钱一包的。”迎晨双手合十,眼里亮起星星。
“这事儿你甭想。”孟泽坚持底线,“你这伤还没好呢,吃了感染怎么办?厉哥找起麻烦来,我打不过他。”
迎晨啧了一声:“好端端的,提他干吗?”
“提他干吗?”孟泽坏笑,故意逗弄:“他是你男人,不提他,你还想提谁?”
迎晨脸色绯红,话全憋在了嘴里。
“哟哟哟,脸红了。”孟泽挑眉,“小晨儿,你好坏哦,说,是不是外头又有人了?”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迎晨别过头,隐着笑。
得嘞,吉祥如意全写在眼底眉梢了。
孟泽不再闹,感慨一声,“不容易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你俩啊,都是从生死线里摸爬滚打过的人,厉哥硬,你也不软,将门虎女,般配!”
孟泽笑起来风流倜傥,“愿咱们小晨儿,要什么有什么,甭管生活还是感情——长命百岁,大富大贵!”
迎晨感动地直点头,点完头了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