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骗子,没良心。”
喋喋不休,叨叨扰扰。
厉坤的精气神颓了,手指暗动,摸上了边上的一个啤酒瓶。
“我当年看她第一眼就觉得不面善,就你傻,骗了一次,还想被骗第二次。”
厉敏云沉浸在自己的言论观点里,越说越来劲儿。也没注意到厉坤捏紧了空瓶,满脸隐忍、痛楚。
“趁早划清关系。阿坤,这一次,你做得特别对!”厉敏云刚落音,李歆苑“啊!”的一声惊恐尖叫。
同时,厉坤已经举着酒瓶,往茶几上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砰——稀里哗啦——”
酒瓶和茶几的玻璃桌面齐齐碎裂的声音。
厉坤像只困兽,愤怒有,不甘有,无力有,避重就轻所做选择带来的痛苦,也有。
他嗓音绷紧,眼神能剜人,一字一句地说:“以后,谁他妈再拿这个人逼我,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走!”
厉敏云被他这阵仗唬住,男人眼里的狠决不是闹着玩。她不敢再吭声,对李歆苑使了个眼神,母女俩便哆哆嗦嗦地离开了。
当晚,台风南下,杏城经历立秋后的第一次变天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,被风雨洗刷过的杏城,